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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細的女人聰明嗎
心細的女人聰明嗎
更新时间:2024-06-03 11:52:22

心細的女人聰明嗎(知道自己要啥的女人)1

許曼和龔自強在書房對峙,龔自強沒想到許曼會說出,要拿走許如錦和她的股權,各自安好這種話,他其實還是挺傷心的。

許曼也是一時犯了邪性,本來想到自己媽媽的境遇心裡難受,就腦子抽抽地問了親子鑒定的事。

她雖然讨厭韓真真,但是她也清楚,龔自強是什麼人?雖然好漢不如當年勇,但許曼相信,韓真真隻要在龔自強的手心裡,她就翻不起什麼大浪。

哪知道龔自強一派淡然,許曼就不能忍了,越說越激動,就說要和他分道揚镳。

龔自強一直想讓許曼回公司去,她有能力,有決斷,又敏銳,足以成為一個優秀的領導人,無奈她一直不願意。

有家底的孩子,不是成才就是敗家子,跟龔景畫似的,但凡差不多的,從小耳濡目染,也不會太差,至少對生意場上的敏銳度要高出許多。

龔自強拼殺出一份家業不容易,一輩子了,該經曆的都經曆過了,他老了,乏了,累了,這些不光是給誰的問題,是誰有能力,領導千萬員工繼續走下去的問題。

近來家事頗多,還是難以啟齒的,他不想跟自己的女兒說,實在是無法開口,看樣子她已經知道了。

龔自強說:“沒有孩子,你想哪去了?”

許曼晃了晃親子鑒定,“這是什麼?”

龔自強說:“朋友的。”

心細的女人聰明嗎(知道自己要啥的女人)2

許曼拉開抽屜,把文件放進去,刷得一聲關上抽屜,她從書桌後走過來,坐在龔自強的對面,身體前傾說:“爸爸,你看你,六十多歲的人了,不是你覺得不老就不老的,身體也不好,就不要搞事情了,韓真真那麼漂亮,又年輕,她陪着你,你們倆好好的過日子,景鴻又聰明,過些年長大了,再一接班,完美。”

龔自強笑了,靠在沙發上哈哈大笑“确實很完美,我接受你的建議,隻是有些事情你不太懂,公司可能有些變動,等你結完婚再說,曼曼,你再考慮一下,一個紅昌路商業不算什麼,等你站在最高處再看半山腰,你會鄙視曾經的自己,早晚你還是要回公司的。”

許曼沒再推辭,她說:“我考慮一下。”

這已經是許曼最大的讓步了,她主要還是想知道他到底有什麼事不能拿出來說的。

飛飛已經在一樓叫媽媽了,她大聲喊:“媽媽,你在哪兒啊?媽媽!”

吳姐帶着她,跟在屁股後面:“噓,噓,媽媽和爺爺談事兒呢,我們小點聲啊!”

飛飛調皮地學她的樣子,把一根手指放在嘴巴上說:“噓,噓。”

那樣子甚是可愛!

許曼和龔自強一起下樓,韓真真站在樓下看着他們,龔自強心情很好,一臉微笑“飛飛來啦,爺爺抱抱,好久沒見了啊!來,親親。”

許曼說:“我們是女生,親什麼親,飛飛,給爺爺一個飛吻,擁抱一下。”

飛飛一本正經的飛吻,卻是奔着許曼而去。

韓真真一直看着許曼,要把她的臉上看出個大洞似的,看許曼神色如常,并沒有什麼特别,似乎松了一口氣。

龔自強說:“你去看看廚房,做點适合飛飛吃的食物。”

心細的女人聰明嗎(知道自己要啥的女人)3

韓真真扭頭走了,許曼笑着說:“飛飛吃不了啥,還喝奶呢!”

話是跟龔自強說的,眼睛卻是看得韓真真,什麼時候,廚房的食物要她親自去看了?

龔自強每次都是叫陳姐,說韓真真是藝術工作者,沾染了油煙,就是玷污了藝術,那時許曼還對這不倫不類的說辭嗤之以鼻,如今不怕玷污藝術了?

在對待女人的問題上,龔自強一向對自己愛的女人憐香惜玉,許曼可不覺得飛飛有那麼大的面子。

晚飯吃的還算溫馨,龔自強吃的不多,一邊吃飯一邊在逗弄飛飛,許曼問:“你胃口不好嗎?陳姐,爸爸最近吃的不好嗎?”

旁邊的陳姐說:“一直都是晚上吃得比較少的。”

韓真真小口吃着一塊兒蔥油餅,不說話,不搭腔,就像周圍都是空氣一樣。

許曼最近幾次回來,她發現韓真真在龔自強面前很是安靜,收起全部利爪,又成了那個不争世事的韓真真。

景鴻的家教也辭掉了,他在外面上私教課,連飯都在外面吃,早出晚歸,許曼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了。

許曼對龔自強說:“你想要拔苗助長嗎?再急也不在一時,把好好的孩子搞成學習的機器了,你怕他考不上大學還是怎麼滴,一個小孩子能有多少東西要學啊,一頓安生飯都不讓吃。”

龔自強說:“我龔自強的兒子就是得考上大學,連大學都考不上,将來能幹啥?”

許曼才不相信他的話,他順着她的話,敷衍她,許曼說:“考不上就考不上喽,送出去渡一年金,你給他搞個綠卡,回來再考,輕輕松松985,211費那勁幹嘛,現在不正在玩的時候。”

龔自強說:“玩物喪志,你等飛飛長大,你要好好培養她。”

許曼說:“你别插手我飛飛的事啊,閑着也是閑着,你想要開小号就再生一個玩兒。”

龔自強面上驟冷“胡說什麼,吃飯。”

許曼一時有點懵,這是觸到那根神經了,喜怒無常。

心細的女人聰明嗎(知道自己要啥的女人)4

吃完飯,龔自強在樓下跟飛飛又玩了一會兒,許曼晚上還有一個重要的工作電話要打,就帶着飛飛先走了。

龔自強看着窗外許曼的車開出去,轉頭冷硬地看着韓真真,往沙發上一靠,翹起了二郎腿。

韓真真走過去,乖巧地坐在他身邊,龔自強坐起來,用一根手指輕佻地把她脖子裡的頭發撩到耳後說:“真年輕,可惜了!”

他沒有再說别的,韓真真低眉順眼,一聲不吭,龔自強放開她,站起來上了樓,他在樓梯口站住腳,韓真真趕快站起來跟上去,兩個人一前一後的上了樓。

龔自強進屋就開始脫衣服,無論他的身材還是面容都比同齡人要年輕,這得益于地下室的健身房和口腹之欲的自律。

韓真真跟在他後面把衣服撿起來挂在門口的衣架上,龔自強往衛生間走去“不要喪着你的臉,我在家,你最好注意點。”

韓真真一屁股坐在床尾凳上,無邊的悔恨襲上心頭,她即便是再不愛龔自強,她也是他的正牌夫人,還有龔景鴻這個兒子,她的目的很簡單,就是錢。

然而,她也是個女人,是個愛幻想,有思想的活生生的年輕女人,她愛自己的地位和錦衣玉食的生活,即便龔自強十分疼愛她,可她總是覺得心裡缺了一塊兒,就像是拼了一副巨幅拼圖,到最後,缺了關鍵的一小塊兒,這幅圖不完整。

那一塊兒,在她上班的第二天,碰見她的師哥的時候,悄咪咪地補上了。

幾乎是一對眼,韓真真感覺到自己的心重新開始跳動了,不是和龔自強在一起時為現實跳動,這次是為虛無缥缈的愛跳,因為明顯的不同。

韓真真有點小竊喜,不是小竊喜,是很驚喜,很激動,很慶幸,她小小的心機藏在心裡,那種欲迎還拒,青春年少的小羞澀,在她和師哥見面,喝咖啡,聊天的時候慢慢的傾洩出來,悄悄地在兩個人之間流轉。

上學的時候,長得漂亮,學習又好,那種超越自卑的,可憐的高傲,吸引了多少男孩子,師哥也是,師哥說:“真真,我喜歡你!”

她也喜歡,但是她不能,她把自己賣了,看着還在,事實上,已經打上價簽了,蓋好了章,龔自強的章。

心細的女人聰明嗎(知道自己要啥的女人)5

韓真真的高傲和不甘,曾經讓她想過把自己的第一次給她喜歡的男人,但是,她捏着那張龔自強的副卡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躺在了龔自強的身下。

她告訴自己,是現實啊,愛情不能當飯吃,然而,十幾年後再見自己喜歡的男生,那種小鹿亂撞的感覺又回來了。

他說:“真真,你還是那麼漂亮。”

兩個人心照不宣,都忽略掉了最重要的問題,畢業十幾年了,彼此都有家有室了,但是,又有什麼關系呢?隻是談得來,隻是師兄妹。

兩個人頂着這層外衣,披着這塊遮羞布,暗度陳倉起來了。

大家都知道龔自強現在的老婆年輕貌美,卻是很少人見過他老婆,他的女人是不允許踏入他的商業領地的,女人的主場在家裡。

他為韓真真已經放任了太多的原則,讓她出去教書,讓她進了公司,已經是最大的寬限了。

在公司裡,除了胡文濤和趙秘書認識她,沒人認識。

韓真真上班一個月後,龔自強出差,她約師哥喝咖啡,這次進一步的邀約,讓兩個人的距離瞬間拉近了。

師哥一畢業就進了景鴻集團,如今也是銷售部的副總,工資和分紅不少,日子過得相當滋潤。

他盛裝出席,送了韓真真一束玫瑰花,她高高興興地把花抱回家,插在餐廳裡,龔自強回來看見,問陳姐“這是你買的嗎?”

陳姐說:“不是,是太太拿回來的。”

太太拿回來的,從龔自強把這個女人帶回家,家裡除了洋牡丹就沒有出現過别的花。

早晨龔自強和韓真真一起去上班,司機小陳總是把她放在離公司一個紅綠燈的路口。

那裡面有一個賣煎餅果子的小店,在一家超市的門口,韓真真沒了往日小口咬面包的優雅,煎餅果子更适合她。

她拿着煎餅果子和豆漿往公司走,師哥開車路過,把她叫上車,在公司的地庫,師哥幫韓真真解安全帶,回頭的時候,上演了霸道總裁的戲碼,沒忍住親上了韓真真的紅唇。

心細的女人聰明嗎(知道自己要啥的女人)6

瞬間的激情讓兩個人忘記了是在公司。

等韓真真回過神來,她推開師哥,師哥說:“對不起,我還是喜歡你,看見你就忍不住,看不見你就想你。”

韓真真什麼也沒說,補了一下妝,下車匆忙離去,師哥在車子裡摸着嘴唇,露出意猶未盡的微笑。

胡文濤也坐在車子裡,雙眸陰骛,直到師哥進了電梯,胡文濤拿掉車子的記錄儀,回了辦公室。

胡文濤十分苦惱,人事的事情他不關心,他隻關心自己的老闆,知遇之恩對于有些人來說,真是大過天。

往後的每一天他等在車庫,隻是像第一次見到的勁爆場面再沒有遇見過。

韓真真每天和師哥一起上班,偶爾一起下班,胡文濤成了眼線,内心糾結的成了一塊被揉爛的抹布。

終于,他把一個U盤放在了龔自強的辦公桌上。

龔自強連問都沒問韓真真,他問她:“對你來說,什麼最重要?”

韓真真說:“你和景鴻!”

龔自強三兩下扒光韓真真的衣服,捏着她的下巴說:“每天早晨在車庫裡的時候,想到過我和景鴻嗎?”

韓真真一下子清醒了,她說:“我們是校友,他隻是捎帶我一程。”

龔自強說:“很好,這個解釋很完美。”

龔自強沒有和她糾纏這件事,看似平靜地過了一段日子,龔自強開始給景鴻辦移民,他要把他送出去。

韓真真知道,因為龔自強沒有打算瞞着她,韓真真說:“他是你的兒子,他還那麼小,你不能把他送出去。”

龔自強冷冷地說:“慈母多敗兒!”

韓真真說:“那你把我也辦出去吧,我陪着他在國外。”

龔自強說:“想什麼呢?你是我的,你記住這一點,從現在開始,别想離開我一步,要麼就老實在家呆着。”

龔自強讓小陳準時把車子停在紅綠燈的路口,他說:“去跟你師哥一起上班吧!别遲到了。”

韓真真渾身冰冷地站在路口,她覺得自己完了,如果兒子被送走,她就徹底完了,可是,她現在還能怎麼辦呢?

韓真真師哥的車子停在地庫的時候,龔自強的司機小陳站在了車門邊,他畢恭畢敬地幫她拉開副駕駛的門說:“太太,龔總找您有事兒,您先去他辦公室吧!”

她在師哥震驚的目光中,優雅地跟着小陳走了,連頭都沒頭回一下。

心細的女人聰明嗎(知道自己要啥的女人)7

韓真真坐在龔自強的辦公室,趙秘書就像是沒有看見她一樣,從她身邊走過,龔自強說:“把銷售部的杜副總調到下遊公司去,他需要重新曆練。”

趙秘書說:“他最近手上有一個重要的案子在跟進。”

龔自強說:“換人,要不就終止,公司那麼多人,銷售部都是吃閑飯的嗎?”

趙秘書自知逾距了,通常老闆吩咐,他直接去做就好了,今天,事發有點突然,畢竟一個副總,不是小職員。

趙秘書動作很快,出門就把文件傳達給了人事部,這是比較棘手的事,然而詭異的是很平靜,杜副總默默地消失在了公司。

韓真真和師哥的聊天記錄和通話記錄被拉出來扔在她面前,晨昏定省的關懷,暧昧不明的調侃,充滿回憶的深情。

龔自強說:“到哪一步了?有沒有上床?”

韓真真連連搖頭,眼淚大顆大顆地掉下來,龔自強說:“我還不知道,這他媽還是你的初戀,那麼愛跟我做什麼,他很有能力,可以給你好生活,怎麼?不滿足嗎?跟我之前你們睡過嗎?”

韓真真說:“沒有,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

龔自強險惡的說:“你想好了再說,你這一張嘴還幹淨嗎?景鴻是我的嗎?”

韓真真靜靜地拉住龔自強說:“你在說什麼?景鴻是不是你的孩子你不知道嗎?我發誓,我沒有跟别人睡過,隻有你。”

龔自強笑了,捏住韓真真的下巴說:“發誓要有用,你怕早就被雷劈死了,你這樣的女人,能教出什麼樣的孩子,景鴻你别再管了。”

龔自強甩開她的下巴,韓真真跌坐在地上,是她昏了頭啊,她見過龔自強是怎麼對袁如珍的,他發起怒來,簡直就不是人,她忘記了,是她得意忘形了。

她果然就很少再見到景鴻,雖然是住在一個屋檐下,景鴻的白天安排了滿滿的課程,晚上回來得晚,她要陪着龔自強,最近連一面都沒有見過。

龔自強從衛生間出來,他裹着浴巾,抛去年齡不講,倒三角的精壯體型看不出一點老态,然而,女人的情感就是感性的,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就連呼吸都覺得厭煩,可是,她不敢。

路是她自己走的,能怎麼辦呢?除了忍耐。

龔自強看她坐在床尾凳上發呆,扯下身上的浴巾,擦了一下頭發,劈頭蓋臉的扔到韓真真的頭上說:“還不去洗澡。”

韓真真一把扯下浴巾,抱着進了衛生間,眼淚如決堤的大壩,瞬間傾洩而下。

韓真真出來的時候,龔自強躺在床上拿着手機在發信息,她坐在梳妝台前開始護膚,還沒有弄完,龔自強說:“過來!”

韓真真站起來走到床前,龔自強一把掀起被子,露出赤裸的身體“上來!”

韓真真有片刻的失神,還是乖乖的爬上了床。

沒有那個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女人心猿意馬,他可以,老婆絕對不行,這就是男權。

像是在飯菜裡吃到了一隻蒼蠅一樣的難受,他一輩子和各種各樣的女人打交道,有風塵,有良家,哪個敢跟他玩心眼兒,這個女人,真是吃了豹子膽了。

龔自強給韓真真狂風暴雨般的懲罰,他讓身下的她睜眼看着他,“怎麼,還委屈你了?你該慶幸你生下了景鴻,不然,現在,你就不是躺在這兒,你會在暮色上班。”

韓真真聽着他冰冷的話,身體忍不住戰栗,這個同床共枕了十年的男人,果真是個魔鬼!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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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細的女人聰明嗎(知道自己要啥的女人)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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