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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靈時的注意事項
守靈時的注意事項
更新时间:2024-05-03 03:35:19

守靈時的注意事項(扒一扒那些守靈夜時才曉得的民俗禁忌)1

我叫陳三夜,養父說我是吃鬼奶活過來的。

養父年輕時膽子很大,村裡死人都叫他一起守靈堂,随着守的靈堂多了,養父對死人的禮儀也門兒清。慢慢的,随着時間流逝,他很自然的成了職業守靈人。

那年突然收到養父的來信,說他三月三就要離世了,學校不讓請假,我直接綴學回家了。趕到家的時候,正巧看着養父和一個老頭聊天。

送走劉老頭,爸爸回到桌前,指着破爛的房子說:“三夜,守靈的忌諱你沒忘記吧?”

“記得。”我搶過他的酒碗,不爽的說:“您年紀大了,少喝點,不然明天真過去了。”

“好!好!我不喝。我答應過三個人,幫他們家守一次靈。人要說話算數,我死了,你得完成這三個約定。”爸爸放下酒碗,盛了一大碗飯回來,他看着天色說:“還有點時間,給你講一些老子拿命換來的經驗和教訓。”

爸爸中氣十足的講着一些我沒聽的事兒,我聽得心底發毛,有些懷疑事件的真實性。

午夜十二點剛過,爸爸點了根煙交代完三個約定,突然不舍的說:“兒啊,别像老子一樣打光棍,要給老子找個漂亮兒媳婦。”

他垂下腦袋,嘴上的煙掉在胸口,兩手撒在一旁。我趕緊撿起煙頭丢地上,不高興的說:“别玩了。”

沒一會,一陣臭氣從他下身傳出,我知道人死後會大小便失禁,頓時慌了手腳,顫抖的探他的鼻息和脈搏,真沒氣了。

我跪在椅邊哭,搖着他的手大喊:“别裝了,你騙不了我。”

能大碗喝酒拍桌子,吃兩碗飯,怎麼說死就死?我根本無法接受。

在村裡人的幫襯下,我處理完爸爸的後事。前腳剛把爸爸送上山,還沒送完賓客,劉老頭着急的開車過來,跪在遺相前扇了自己幾嘴巴,愧疚的說:“剛聽到消息……當時真沒悟懂您說的沒時間……”

劉老頭拿爸爸當高人,而我卻想着輔導員的話,發誓要弄清楚能算準自己死期是怎麼回事?

劉老頭走時,小心的提到守靈的事,這是三個約定之一,我很鄭重的答應。

……

過了兩個多月,穿黑色西服的妩媚熟女開着劉老頭的車找來,她是劉老頭秘書,接我去守靈的。我換上黑色土布唐裝,千層底布鞋,拿着爸爸給人守夜常帶的竹篙,跟着熟女上車。

停喪的地方在縣城郊區老宅,戲台搭的很高,遠遠聽到唱的是戲曲“天官賜福”,我從小蒼白的臉都黑了。

這是死人不是祈福,不唱“祭靈”這類的戲曲,也别唱招神戲啊。人死陰氣重,招來的不定就是遊魂野鬼或各路野神。

我杵着一米多長的竹篙,躬身看到戲台下的情況,真想掉頭就走。

台底中央有鞭渣,四方三角都上了香,唯獨北方漏掉了。北方屬水,水為陰,要麼不祭台,祭台了就不能漏,這不是欺負過路的鬼嗎?

有幾個小孩見我貓着看台底,他們跟着往裡面看,較大的幾個快速的鑽進去,年紀最小的摔在地上哇哇大哭。夾着包的中年人闆着臉轟小孩,轉而又客氣的對賓客多的地方喊:“麻煩各位看好自家小孩,台下全是電線,注意安全。”

圍着看打麻将、鬥地主、紮金花的婦女尋到自家小孩,紛紛囑咐别到台下去。最小的小孩哭着要去台下玩,指着空蕩蕩的台底說:“他們怎麼不出來,我要去……就要……”

小孩說話的瞬間,我看到幾個小人在台下嬉鬧,轉眼又消失不見。旁邊的人連呸幾聲,孩子媽抱着哭鬧的孩子離開,年紀大的人趕緊說:“童言無忌。”

劉老頭和熟女過來,正巧見到了這一幕。我握竹的手捏的發白也沒感覺,被劉老頭請到一邊,才吐出一口粗氣。

“陳先生沒事吧?”劉老頭小心翼翼的問。

本地的先生隻會稱特殊的一群人,比如算命先生。

我沒好氣的說:“您跟唱戲的有仇?”

劉老頭得知祭台和戲曲的情況,臉色很難看。他叫來大知賓,寒着臉質問了一番。

大知賓是整個喪事的總指揮,大知賓闆着臉打電話出去,沒一會,夾着包的中年人走來解釋:“給地下的朋友留路來聽戲,讓亡者結善緣,在那邊多個朋友多條路。老人仙逝是喜喪,才唱仙官賜福為後人祈福。”

他又補充說:“縣裡唐先生給看過開台時辰……”

“扯淡。”

天氣很悶熱,我到這之後總感覺周圍涼飕飕的,直言打斷他的話,對劉老頭說:“這事不該我管,九兩酒和烤公雞準備好了吧?這事有點懸,我還有一個要求。”

夾包中年含着怒意要開口,被大知賓用眼神制止。劉老頭恭敬的說:“我知道規矩,東西都準備好了,您還有什麼交代?”

“我要借她用一夜。”我看了一眼熟女。“不然這事您另請高明。”

熟女表情微變,劉老頭結巴的說:“這不好吧!”

我看中女人來了大姨媽,那玩意能鎮邪,如果說出來又不靈了。明知道被誤會,我卻不能解釋。我說:“行不行,給句痛快話。”

熟女轉身就走,劉老頭說:“這事我來辦,您放心。”說着,他追着熟女離去。

死者躺在冰棺裡,停在寬敞的堂屋。兩個貴婦坐在一邊,還有幾個年輕男女枯坐着,看他們的樣子挺無聊的。

我上了炷香,用竹篙捅了捅棺材蓋,對着大知賓說:“誰讓蓋的棺?溫度開最低,拉開一個頭。”

“這……這……”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到了我這邊,大知賓結巴半天,猶豫一會給劉老頭打去電話。劉老頭在電話那邊咆哮:“靈堂這一塊,陳先生說了算,不是交代過嗎?”

“孝子呢?”

我不顧衆人的怨言,掃視一圈又說:“讓孝子守在這點香,孝子那柱香不能斷,把電蠟燭換成白蠟。”

按照禮儀,來來回回讓人換了不少擺設,跟我差不多大的孝孫孝女毫不忌諱的吐槽,說我裝逼。

頭戴白花的兩個貴婦,一個穿暗紅旗袍,另一個深V領内露出的内衣還是粉色邊的。幾個年輕人帶着黑袖章,女的時髦的肉色絲襪配靓麗的打扮。男的各種潮流服飾,竟顯高富帥風采。

“孝女,孝孫,換身簡單的衣服,露出來的衣服也别見彩。如果不換,請别呆在這裡。”我見靈堂弄的差不多,對屋裡人提出了要求。

一個暴躁小夥指着我說:“你管老子穿什麼?早看你不爽了,再唧唧歪歪的信不信老子抽你。”

我讓做的一切,用神神叨叨的話說是,燈照路,香引魂,亡靈歸家。魂回來進不了棺材,看到豔麗的顔色以為是火,還不被吓走。用道德方面的話說是,不忘老祖宗的規矩,講孝道。

大知賓好言的勸解,我剛準備發火,看着沒點多久的白蠟,隻燒了靠近冰棺的那半邊,滴下來的蠟成一條直線,好像要切開桌子似的。

暴躁小夥被兩個年輕人拉着,他掙紮着要打我。兩個貴婦和知賓順着我的目光看到蠟燭,倒吸一口涼氣。一個貴婦連忙呵斥年輕小夥,小夥看我的眼神像在噴火,倒也沒再鬧騰。

“換!孝子呢?怎麼還沒來。”我呻吟片刻,拿了主意。貴婦說:“他晚上的機票,還沒回來。”

“那讓孝孫點。”

我話音剛落,有人打開後門,風吹着冰棺裡的寒氣弄滅了蠟燭。脾氣暴躁的小夥說:“不換蠟燭哪有這麼多事。”

照路燈不能滅,我沒心情計較,打算看魂回來了沒有。找整酒席的師傅要了一個瓷碗,打了一碗水放在靈前,關上大門說:“誰是孝孫?沒有孝孫,外孫也行,不過以後要跟着母親添一個姓。”

“幹什麼?”脾氣暴躁的小夥被人推出來。我拿了三根香說:“點蠟,燒香,磕頭,然後在心裡默數四十九聲,再把燒的最快的那根香在水碗裡立起來。”

“怎麼可能?香頭重腳輕又不是筷子,一根不規則的筷子也立不起來。”可愛女孩吐了吐舌頭,小聲嘀咕。

“你也知道頭重腳輕。”我對着棺材示意一眼,一屋子人這下真吓到了,傳說中的鬼就是腳不沾地。小夥接過香說:“裝神弄鬼。”

他拿打火機點蠟的手不停的抖。其實我也隻是按父親說的做,也不相信一根香在水裡能站起來。

小夥磕完頭,默默數數。屋裡的人嘴角微動,跟着在數。

差不多四十九聲過去,三根香裡真有一根明顯燒的短一點。我心裡發毛,強裝着淡定,旁人憋着呼吸生怕喘一口大氣。

小夥哆嗦的拔下那根最短的香,放到平靜無波的水裡。等水碗上的波浪消失,他慢慢松手,随着手松開香往碗邊倒。小夥起身盯着我說:“按你說的辦了,屁事沒有,騙錢就騙錢少在這裝。”

在香倒下去的瞬間我也松了一口氣,如果真能站着那才叫恐怖。心還沒放到肚子裡,靈異的一幕,吓的我背後發麻,想立刻離開這裡。

香在水碗裡沒有立直,但也沒倒下去,斜站在水碗中。

冰棺往外冒着寒氣,寒意直沖衆人心頭。大知賓和兩位貴婦驚恐的看着我,一群年輕人吓的躲在了一起捂着嘴。暴躁小夥雙腿打顫,想扶東西又不敢。

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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