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恨歌》:王安憶,四十年,一個上海女人的史詩人生
寫這篇東西之前,想起一句古詩,此地空餘黃鶴樓。是的,長恨歌的故事,讀一遍,再回想,就有這種感慨,此地空餘黃鶴樓,多少愛恨情仇,多少風雲變幻,時間,塑造着一切,也抹去了一切,上海的弄堂還在,人,沒了。
王安憶,是我喜歡的女作家,這部書,也是獲得茅盾文學獎的佳作,王安憶,用她平淡的叙述,講述着這裡的滄桑變化,娓娓道來,一個女人的史詩人生,隻有影像般的閃回,才能從破敗的弄堂裡,看見那群人,那風姿,那韻味。
上海的弄堂,是壯觀的景象。它是這城市背景一樣的東西。街道和樓房凸現在它之上,是一些點和線,而它則是中國畫中稱為皴法的那類筆觸,是将空白填滿的。當天黑下來,燈亮起來的時分,這些點和線都是有光的。
開頭,王安憶就給出了基調,故事,就發生在這裡,王安憶一開始,就問讀者,“你有沒有看見過卸去一面牆的房屋,所有的房間都裸着,人都走了,那房間成了一行行的空格子。你真難以想象那格子裡曾經有過怎樣沸騰的情景,有着生與死那樣的大事情發生。”
在女作家裡,我喜歡王安憶的大氣磅礴,嚴歌苓太算計,亦舒,又哀怨,似乎隻有王安憶,才能把握幾十年的城市變遷,站在上帝視角,看人生冷暖,世間百态,女人,一般都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女作家也如是,但王安憶,超然物外,非比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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