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女一天天少下去,想做處女的人一天天多起來。對此現象,人們往往認為是男性的霸權心理使然,卻忽略了事物的另一面:對性放縱的反思和回歸。
目前,一些高校的大學生在發生性關系前會自願達成一個契約,倘分手,由男方負責為女方的處女膜修補術“埋單”。據悉,這已成為部分戀愛男女分手的最後一項“議程”。按說,在進化到e時代的今天,再提處女膜修補已屬陳腐思想,可是近年來在一些婦科醫院和整形醫院,處女膜修補術卻成為“蓬勃發展”的新興服務業。現實提示了一個悖論:處女一天天少下去,想做處女的人一天天多起來。對此現象,人們往往認為是男性的霸權心理使然,卻忽略了事物的另一面:對性放縱的反思和回歸。
“修補”是男人的責任
節文麗女,20歲,法學院大二學生,4個月前和已有性關系的男友分手。分手後由男友“埋單”做了“處女膜修補”。
我和孫偉談了半年戀愛,吵架的時候比卿卿我我的時候多。我覺得他這個人挺幼稚的,事事要占上風。比如說情人節,他“節衣縮食”攢錢買了一副370元的耳釘準備送給我。結果當晚我倆在咖啡廳坐到9點,他還舍不得拿出來,怪我為什麼不給他準備禮物。其實,我早就給他買了一條名牌牛仔褲,隻是那幾天忙着考試,忘在家裡了。就為這點小事,我們不歡而散。事後他跟我解釋,說不是他小氣,而是“我心裡必須有他,他心裡才能有我”。
我也理不清我們之間的“愛恨情仇”是怎麼回事,可還是情不自禁地和他發生了性關系。那天,他約我到他家去玩,一進門他就摟住我,說他父母回老家探親去了,住一宿也沒關系。說實話,我周圍的戀人好多都越過了性的防線,我并不覺得大學生有性行為是一種可恥行為,可孫偉的迫不及待還是讓我反感,我對他說,我是第一次。他喜出望外,說:“我會負責,一定。…‘那你打算怎麼負責?”我問他。我希望他能信誓旦旦,這至少表明他是愛我的,但他卻鹦鹉學舌般地問我要他怎麼負責。他的一臉茫然真讓我失望,我幹脆推開他,說:“要是以後分手,你出錢負責做‘修補’”。現在的男人挺關注女人的處女膜的,那誰弄破誰補,我覺得很公平。
我的“精明”讓男友頗為掃興,說:“還沒入‘洞房’你就想分手,你對我到底有沒有感情?”我堅持:“這也是責任,你不是說會負責嗎?”最終還是他妥協了。和男友人“洞房”時,我既惶惑又期待,都說女孩要把最寶貴的留給最愛的人,孫偉肯定算不上我的最愛。可是愛也需要機遇,說不定,我這一輩子也遇不到今生的至愛,不如随緣。
突破禁區後的那一個月,我們好得難合難分,幾次親熱後我都想,說不定這輩子我就跟定他了。可不久,因為一件小事我們之間就出了亂子。那天我們逛專賣店,他看中了一件休閑裝,但沒帶錢,而我身上揣着當月的生活費。他在櫃台前流連忘返地試穿了好幾次,我就是沒給他買。他覺得很沒有面子,一出來就氣沖沖地責問我:“都這種關系了,你怎麼還和我斤斤計較?你花錢給我買衣裳,我自會用我的生活費養活你。”為這事,我倆半個月沒說話。後來他纏着他媽給他買了那件衣服後,就在網上發帖子和網友讨論“老婆好還是老媽好”。又在網上訴苦,說他對我癡情,我卻對他苛刻。我終于明白,和這樣幼稚的男人相戀,隻能造成彼此傷害,便同他分手了。按照以前的“君子協定”,我們去了一家整形醫院做
“修補”。
按照規定,為了保護隐私,做修補手術的病曆可自行保管。當我拿着病曆走出醫院時,感覺真是雨過天晴,這段幼稚愚蠢的戀情總算了無痕迹地結束了。“你覺得‘修補’真能消除失戀的陰影嗎?”我問。“起碼不會覺得吃虧,再戀愛時也不會為此感到自卑。”她不假思索地回答,顯然早就深思熟慮。“那以後再失戀怎麼辦?不能老‘修補’吧?”我小心翼翼。“你怎麼這麼說,我不會永遠遇人不淑吧?!”她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