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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的時候和渣男前任分手了
畢業的時候和渣男前任分手了
更新时间:2024-04-28 13:24:00

畢業的時候和渣男前任分手了?我是一個孤兒,準确來說,是棄嬰,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畢業的時候和渣男前任分手了?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畢業的時候和渣男前任分手了(同學聚會上見到了前男友)1

畢業的時候和渣男前任分手了

我是一個孤兒,準确來說,是棄嬰。

養父母一家開車從成都去涼山自駕遊,在爬某座山時,撿到的我。

可能是因為太餓了,我哭得很厲害,他們随着哭聲找到了草叢深處的我。

發現我時,我身邊沒有紙條,沒有信物,就那麼被一件破爛的衣服随意裹着,扔在了草叢裡。

他們瞧着我實在是太可憐,再加上那時我哥一直想要一個妹妹,看到我第一眼,就搶着抱了過去。

所以養父母一家決定留下我。

養父找人托關系,将我入了他們家戶口。

就這樣,我有了我的第一個家。

如果不是他們,我可能那個時候就死了。

而這些,是我上小學二年級才知道的。

起因是我和我班裡的一個小男孩吵架,小朋友嘛,說話沒輕重。

他應該是從他父母平日的閑話裡,得知我不是我爸媽親生的。

所以吵不過我時,氣急之下,罵我是沒人要的野孩子,是被我爸媽撿回來的。

那時,我不知道真相嘛,當然不能忍受他這樣說我,于是直接沖上去扭打起來。

最後我們雙方,都被叫了家長。

我還記得當時爸媽和哥哥都來了。

得知那小孩說的話後,我爸媽眼眶一下子就紅了,我哥更是要沖上去揍他。

最後,反正是雙方都道了歉。

當晚我爸媽他們就告訴了我真相。

他們說,雖然我不是親生的,但從入了咱家戶口那天開始,我們就是一家人。

我哥哥在旁邊揮着拳頭說,如果以後誰還敢欺負我,胡說八道,他就揍他。

剛得知真相時,我有些無措,但是很快我就适應了過來。

因為我能感受到,我是真的得到了他們滿滿的愛。

就這樣,我一路開開心心的長到了初二。

那年暑假,發生了意外。

那時,我哥剛拿到駕照不久,技術還不是很熟練。

所以爸爸一直不放心把車給他單獨開。

有天,他趁着爸爸午睡,偷偷拿走了車鑰匙,說要帶我去兜風。

我興奮地跟着出了門,一路上确實很暢快,大嚷着以後我也要學開車。

開到一條僻靜的公路時,我哥看我那麼開心,突然說,「棉棉,我現在教你開車吧。」

我一開始有點害怕,不敢答應。

我哥在旁邊說,沒事的,這條路上不會有什麼車經過,再說還有他在。

然後,我就真的坐到了駕駛座。

後來......

一輛汽車突然從路口沖了過來,本來是朝着我這邊的車頭的。

但我哥最後搶過方向盤,替我擋了。

我哥的右腿在那次車禍後,留下後遺症,一輩子都要拄着拐杖。

我跪在我哥病床前,哭得喘不過氣來,覺得是我害了他。

我哥當時摸着我頭,笑着安慰說,「哥哥就是應該要保護妹妹呀。」

我再一次在他們的愛意下,得到了拯救。

再後來,我去北京念大學,遇到了裴飛,暗戀他,和他在一起。

那時,我覺得我是最幸運的人,有家人疼,有戀人愛。

雖然我哥從我讀高中開始,就一直禁止我談戀愛。

甚至送我去大學報道,臨走前也這樣強調。

但我那時以為他隻是哥哥對妹妹的過度保護欲。

想着等和裴飛關系更穩定了,就回家告訴他們。

和裴飛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我最開心的時候。

和他在同一個空間,哪怕我們各做各的,我也會覺得很安心。

我們甚至規劃好了未來,打算畢業後一起留在北京工作。

我會有一個屬于我和裴飛的小家,會和他一起走到生命的盡頭。

于是大四春節回家,我在年夜飯桌上,公布了我談戀愛的事情和未來規劃,并開心地給他們看我和裴飛的合照。

但他們卻詭異地沉默了。

在那次飯桌上,我哥說出了對我的愛意。

不是哥哥對妹妹的愛,而是男人對女人的愛。

他說他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對我的感情變了質。

他說他早就和爸媽坦白了,而爸媽也同意了,隻等我大學畢業就告訴我。

他說我是他的,我不能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那一刻,震驚、害怕、茫然、無措齊齊湧了上來。

我身體開始不可抑制地顫抖,求救似地看向全程沒有說話的父母。

我希望他們告訴我,我哥隻是在和我開玩笑。

但是,他們沒有。

爸媽把我單獨叫進了卧室,和我聊了很久。

說他們第一次撿到我時的心情,說到了那場車禍,說這些年我們一家人的相處。

說他們一開始也很震驚,并不同意。

但我哥任憑他們打罵,跪在地上求他們。

最後,爸媽眼神躲閃地說,這次是他們一家人對不起我。

「他們一家」、「我」。

我被劃出了家人的範疇。

那一刻,我突然好想好想裴飛。

我哭着跪在地上一遍遍向父母說,裴飛有多好,我有多喜歡他,我們會一起照顧我哥。

我很感激我哥,感激他們救了我,給了我愛。

但哥哥就隻是哥哥,這一點我分得很清楚。

所以我并沒有松口同意。

談判陷入了僵局,最終是媽媽心軟了,說她再去勸勸我哥。

我哥沉默着,沒有任何表示。

然而,

就在當晚,他吞下了一大把安眠藥。

我們甚至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買的藥。

好在發現及時,最終救了回來。

我哥躺在病房裡,還未蘇醒。

爸媽跪在病房外,求我和裴飛分手。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不明白好好的一個家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除夕夜的醫院很安靜,隐隐約約能聽到遠處天空的煙花聲。

兜裡的手機震動起來,我知道那是裴飛打來的,他說過要第一個和我說新年快樂。

「棉棉,新年快樂!」電話那頭傳來裴飛溫柔寵溺的聲音。

我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最終,在爸媽懇求的目光下,我開了口,「裴飛,我們分手吧。」

返校那晚,裴飛來宿舍樓下蹲我,我下去見了他。

他憔悴了好多,眼裡泛着血絲,帶着卑微和乞求。

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

那一刻我很想和他說,我們不分手了。

但腦海裡,突然響起我哥蘇醒過來時,看到我說的第一句話:「棉棉,這是你欠我的。」

于是,我走到裴飛面前,親手熄滅了我最愛男孩眼裡的光。

他說,他恨我。

畢業後,裴飛去了墨爾本,而我留在了北京工作。

我和裴飛分手後,并沒有答應和我哥在一起,我辦不到。

我們小心翼翼地維持着表面的平衡。

我開始頻繁地做夢。

夢裡,我陷在一片沼澤地裡,無聲地掙紮着,想要呼救。

有另一個我,就站在旁邊,冷冷地看着,無悲無喜。

我好像對很多事情都失去了感知。

就那樣每晚重複着那個夢。

一年後,我被診斷出了中度抑郁。

五年後,爸媽因病先後去世。

七年後,我再次遇見了裴飛。

10.

夕陽透過落地窗灑在卧室的地闆上。

程程中途哭了好幾次。

我反而全程很平靜,就像是在講别人的故事。

晚上,程程留宿在了我這兒。

躺在床上,她眼眶紅紅地抓着我手,翻來覆去地說希望我能為自己而活,希望我能快快樂樂。

我哄着她,輕聲說「好」。

......

新的一周來臨,和上海合作方那邊的合同正式簽署完畢。

大領導一高興,大手一揮給我們部門批了團建基金。

組裡的小年輕們興緻勃勃地投票玩的項目。

最終,決定去玩票數最高的卡丁車。

裴飛有些擔心地看了我一眼,想要提議換别的。

我朝他笑了笑,示意我沒關系。

一行人來到卡丁車場館。

裴飛走在我身側,像是不放心地又問了一遍,「真的沒關系嗎?你不玩也可以的。」

我戴上頭盔,笑嘻嘻地朝他說,「總要試着突破一下嘛。」

不能因為一場車禍,就一輩子畏手畏腳。

我總要學着去改變。

不過,我雖然話說得很漂亮,但等我真正坐上去,踩油門往前開時,腦海裡又開始閃現初二暑假那場車禍。

我握着方向盤的手,開始微微顫抖,有些生理性的想吐。

但我卻固執地繼續猛踩油門,感受速度帶來的刺激感。

在過下一個彎時,突然失控重重地撞在了跑道旁的防護欄上。

衆人手忙腳亂地圍了過來,把我扶出車,我笑着安撫道,「沒事,還好防護措施做到位,沒有受傷。」

裴飛開的卡丁車離我最遠,所以等他跑過來時,隻能被其他人擠得站到一旁。

确定我真的沒受傷後,他直接冷臉走出了跑道。

卡丁車事件後,裴飛對我的态度變得很奇怪。

說不上冷淡,也談不上熱情。

但總會時不時偷瞄我,然後在我看過去後,又收回視線。

直到周五下班後,他叫住了我,遞給我一張周傑倫的演唱會門票。

我有些錯愕地看着他。

辦公室裡隻剩下我倆。

他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又像是在等某種裁決,直直地看進我眼裡,柔聲道,「我記得你也喜歡周傑倫,明晚,我等你。」

我的記憶一下子被拉回了我們第一次去看周傑倫演唱會。

那是在大二,周傑倫來北京開演唱會,對于周公舉的受歡迎程度,我是知道自己沒那個運氣搶到票的。

所以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去搶票,計劃到時看看微博上大家發的照片和視頻,就算是看過了。

所以當裴飛突然問我,要不要一起去看周傑倫演唱會時,我是有點被吓到。

一是,那時我還處在暗戳戳喜歡他的階段,隻是閑聊時知道我們喜歡同一個歌手;

二來,我慌啊,我可是對他抱有非分之想的人,一起去看演唱會什麼的,也太暧昧了吧。

不過,我還是内心竊喜地回答說:「好呀好呀。」

演唱會當晚,看到站在他旁邊的朋友,我才知道自己想太多。

那是一場三人行的演唱會,前半場我都有點興緻缺缺,和周圍興奮跟唱的人,簡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和他朋友聊得比較多,興起時,也會跟着唱幾句。他唱歌很好聽,這一點又正中我聲控的靶心。

整場演唱會絕大部分時間,我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我左耳,因為他就坐在我的左邊。

直到末尾,到了經典的粉絲點歌環節,我仿佛才被調動情緒,跟着唱了起來。

他有些好笑的問我:「怎麼快結束了,你才像是剛反應過來自己在看演唱會?」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想了想,湊過去問他:「如果抽到你,你會點哪首歌?」

他脫口而出,「不能說的秘密。」

我當時就想,以後我一定要搶到内場票,穿着最顯眼的衣服,喊得最大聲,讓周傑倫看到我。

然後我點一首《不能說的秘密》,不管那時,他還在不在我旁邊。

演唱會結束,他朋友在門口和我們道别,我和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說着話,慢悠悠的随着人流往地鐵方向走。

周圍都是剛聽完演唱會興奮讨論的人,吵吵雜雜。

我卻很享受那一刻的晚風,享受那一刻我們之間若遠若近的距離。

因為趕不上宿舍的門禁時間,我倆決定去看通宵電影。

具體看了什麼電影,早就記不清了。

我全程都在偷偷關注坐我旁邊的他,腦海裡想着些有的沒的。

直到他突然湊過來,在我耳邊問,「你是不是喜歡我呀?」

我臉蹭的一下就紅了,低着頭磕磕巴巴地說,「你,你怎麼知道?」

他愉悅地笑了,坐了回去,小聲但又清晰地說,「好巧,我也喜歡你。」

然後,我們就在一起了。

......

所以,我倆彼此心知肚明,明晚的那場演唱會意味着什麼。

回到家,我哥仍像往常一樣,坐在客廳等我。

這段時間,我對他的單方面冷戰,往往我都是直接回房間。

但今晚,我走了過去,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

他有些驚喜地看着我,「棉棉?」

我醞釀了很久,終于鼓起勇氣,「哥,我明晚要和裴飛去看演唱會。」

他臉色一變,「如果我說不同意呢?」

「哥,你知道的,現在沒用了。」我真的很冷靜,很冷靜。

沉默。

我等了等,站起身準備回房。

他突然開口,「如果我和裴飛,同時出車禍,你隻能救一個人,另一個會死,你會救誰?」

我有些無奈地笑了起來,「哥,這種情況不會存在的,你倆對我而言都很重要。」

他卻有些偏執地非要個答案,「必須選一個。」

我深吸了一口氣,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救你,然後,和他一起死。」

11.

第二天下午,我從衣櫃底又重新翻出大學文化衫換上。

然後精心畫了一個學生素顔妝,準時出了門。

到了工體門口,一眼就看到人群裡安靜站着的裴飛。

巧的是,他也穿了我們學校的文化衫。

我悄悄地繞到他身後,湊過去偏頭看着他,臉上綻開笑容,「裴同學,好巧呀。」

聽到這個稱呼,他先是一愣,然後又好氣又好笑地揉了揉我頭,暖聲道,「你呀。」

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牽着他手就往前走,「驗票啦!」

進了内場,我撞了撞裴飛胳膊,故意誇張道,「裴同學厲害呀,現在都能買到内場票了。」

裴飛有些無奈地看着我表演,最終也被我帶偏,「是呀,這不是為了要滿足夏同學點歌的心願嗎?」

我嘿嘿笑着,低頭去找我倆的座位。

最後的點歌環節,我并沒有被抽中。

不過,沒關系。

我已經實現了我最想實現的願望。

而且,我想點的歌也變了。

如果以後還有演唱會,如果我有幸能被抽到。

那我會點一首《簡單愛》。

演唱會結束,我跟着裴飛回了他家。

第二天,我們度過了一個懶懶的周日。

傍晚,我穿着他的襯衣,和他一起窩在陽台的躺椅上看夕陽。

我把玩着他襯衣上的紐扣,聽他講這幾年他在國外發生的事情。

漸漸地我有些犯困,但還想着有個問題沒有問,「所以,為什麼7 年後決定要回來?」

他摟緊我,低頭注視着我的臉。

大概是看我下一秒就要睡着了,他決定長話短說:「就是覺得生命這麼短,盡量别留遺憾,有想見的人,就跑着去見吧。」

聽完,我在他懷裡換了個更舒服的位置,徹底睡了過去。

意識消失前,我在心裡慶幸

還好,你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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