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訴人: 小優 年齡 26歲 自由職業
他在我面前一直彬彬有禮,也從來不會去刻意遷就讨好我,但我就偏偏喜歡上了這個大我十多歲的冷酷男人。
就這樣,他傷害了我從來不用道歉。他對我難得片刻溫情暖語,而我卻要死心塌地的
絕對服從于他。當我真正走進他的生活的時候,才蓦然發現,外表迷人的冷酷原來是無情的冷漠。也許對他來說,我隻是他生活中偶爾的調劑,但我卻把他當成了我的全部。
講述完後,小優長長的籲了口氣,似乎得到了極大的解脫。沉寂了半晌,小優微微揚起了頭,喃喃說道:“我還是和他分手吧。”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征詢,我機械地張了張嘴巴,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
前不久,我接到一個電話,是小優打來的,“我已經搬出來了……”
總經理一直繃着臉
和嘯寒認識的時候,我正在本市一所高中當英語教師。業餘時間,為了鍛煉自己,我經常出去幫一些公司做翻譯。一天下午,我又接到一份活兒,應邀到一家公司去取翻譯材料。接待人員告訴我這是一篇發言稿,總經理要親自找我談,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嘯寒。
整個談話過程中,嘯寒一直是緊繃着面孔,似乎我要翻譯的這份發言稿,關系着他們公司的生死一般。待他說完後,我“噗哧”一笑,吐了一下舌頭:“幹嗎搞得緊張兮兮的,這份發言稿有那麼重要嗎?”嘯寒也微微笑了笑,接下來的談話便輕松了許多,我本來就比較外向,辦公室也因此多了些許笑聲。等到我拿到材料離開公司時,原先領我來的一位女職員悄悄地跟我說:“今天真是難得呢,平常總經理總是不苟言笑,我們都有些怕他。”我微微笑了一下,心想:這真是一個冷酷的總經理。
材料翻譯好送過去的幾天後,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嘯寒打來的,他說我翻譯的挺不錯,想請我吃頓飯以表謝意。出于女孩子的矜持,我沒有立即答應:“今天晚上我還有課,恐怕是沒時間了。”原以為他還要繼續說下去,但出乎意料的是,那邊的話筒裡隻是簡單的“哦”了一聲,答道:“那就不打擾你了。”放下電話,我竟然感到有一點點失望。
他用冷冷的語調約我
一個周末的下午,我正在宿舍看書,忽然手機響了,看到是嘯寒的号碼,我心裡不自覺地怦怦直跳。依然是那種冷酷的語調,“晚上要是有時間,過來坐坐怎麼樣。如果你覺得不方便,帶幾個同學過來吧。”我模模糊糊的“嗯”了一聲,放下電話,心裡卻有說不出的高興。叫上了同宿舍的幾個姐妹,趕到了約定的咖啡館。幾個女孩子在一起叽叽喳喳,嘯寒卻始終笑吟吟地坐在一旁,顯得極有風度。鬧了一陣子後,同伴起身要走,我也站了起來,宿友推了我一把,笑道;“你再呆會兒。”
我正在猶豫的時候,嘯寒也開口了:“坐下來聊聊吧,晚了我送你回去。”我偷偷用眼角瞟了一下他,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但他的聲音卻有種無法抗拒的魔力。
那天咖啡館裡的氣氛真好,我們坐在包廂裡氤氲的咖啡氣息中,沉浸在輕柔曼妙的音樂裡,我們聊了很多,嘯寒告訴我他離過一次婚,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的語氣有些凝重,頭也深深埋了下去。一個大我十多歲的男人,一位執掌着一家資産達幾千萬公司的大款,感情上卻如此的脆弱,我不禁有些同情他。
和我前男友截然不同
認識嘯寒以前,我剛和男朋友淩信分手。淩信是我大學同宿舍一位姐妹的老鄉,在大一的一次聚會上,我們認識了。在同學的撮合下,就像大多數校園戀情的版本一樣,先是他約我吃飯,後來一塊兒上自習,再後來我們就在一起了。
淩信大我二歲,他像照顧一個小妹妹般無微不至的呵護着我。相戀的那段日子,我們幾乎每天都黏在一起,上午沒課的時候,他會買好早餐,等在女生宿舍樓下用手機催我起床;鞋帶散了的時候,他會躬下身來替我系上。我總是愛無理耍小脾氣,淩信也一再遷就我,同宿舍的姐妹都誇我福氣好,但在内心深處,我卻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到:淩信并不是我真正喜歡的那一類男生,因為在我的心目中,高倉健、阿蘭·德隆這類人才是男子漢的标準。他體貼,他細緻,我可以接受他做我的哥哥,卻無法說服自己在内心深處為淩信留出一塊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