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渾身都已經濕透了,但她還活着,多虧我剛才動作快。就在幾分鐘之前,我把她從尼亞加拉大瀑布的急流中拉了出來。借着暗淡的星光,我可以看得出她那張可愛的臉,她的閃耀着光澤的黑發,還有那被濕透的衣服繃緊變形的乳房。
她渾身都已經濕透了,但她還活着,多虧我剛才動作快。就在幾分鐘之前,我把她從尼亞加拉大瀑布的急流中拉了出來。借着暗淡的星光,我可以看得出她那張可愛的臉,她的閃耀着光澤的黑發,還有那被濕透的衣服繃緊變形的乳房。
她用微弱的聲音說着話,我必須把耳朵湊過去才能聽清。“現在隻有一件事可以讓我暖和起來,”她帶着很濃重的口音說。“你必須和我做愛。”她開始解上面的紐扣。
幸好,這裡沒有什麼尼亞加拉大瀑布,我也不是什麼水中救人的護林員。水泡的确是在冒,不過那是在我公寓的浴缸裡,暗淡的星光是我們在浴室裡點起的燭光。
我的女朋友,艾艾,和我一塊在玩角色扮演。我們一塊兒笑了起來。回到我的卧室,我們開始做愛,艾艾,也就是那個落水女的身體慢慢變暖,然後又精力充沛了。
你還在奇怪,是不是?你覺得這是我的首創?哦,不是的。其實兩個人玩角色扮演是個很好玩的事,而且非常容易讓人興奮,讓人感到熱烈。相信我,我是心理學博士,已經發表了7篇關于女性性高潮的文章。
還好,我還沒對角色扮演上瘾(那是上個星期四的事)。“角色扮演其實是性愛的一部分,”醫學博士郝茲曼說,他是布朗大學精神病學助教和《已婚男人的快樂秘密》一書的作者。“角色扮演可以幫助她從日常疲勞的生活中釋放一種自然的東西。它可以幫助你的女人獲得更大的心理解放,因為這時候她把自己的精力放到了一個非常特殊的,非常能令她興奮的地方。”
換句話說,如果女人通過角色扮演重新找回了興奮感,那就等于男人為她做了所有她想要的事情。但這就一定意味着要經曆無窮無盡的類似上文中所講的那種驚險夜晚嗎?那倒也不一定。
幾個月前,我和艾艾都對對方開始有了一種有點兒絕望的感覺,我們的性生活越來越無聊了。郝茲曼博士讓我放心,他說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這可能是由于你多次重複同一種活動,而使大腦中的多巴胺水平下降造成的。”不過我們人類很幸運。因為我們有想象力。“當我們接受任何新鮮有趣的事物時,都會産生強烈的刺激感。”試着做一下角色扮演。你現在必須忘掉你們之間是夫妻的關系,還有你們平時的一些習慣,除了這些,一切照舊。
當我的一個朋友在向我侃侃而談他們的刺激的性愛過程時,我們的冒險也即将啟程了。我那個哥們兒在那裡滔滔不絕地講,他是如何扮演成一個飛行員,而他的妻子又是如何扮演成了一名乘務員的,我聽得有點呆了。我真的不敢把我的想法說出來給我的妻子聽,更不要提做了。否則的話,她會怎麼想?我的最簡單的,比如扮演成醫生和護士、教授和學生之類的想法都足以讓我震驚,更别提我的那些更可怕的性生活想法了。
但我這種想法也是正常的。幾乎每個人都有幻想,而我們大多數人又都不願意去主動探求這些幻想,布賴恩博士說,他是美國明尼蘇達大學醫學院臨床心理學家和性專家。“我們隻是在尴尬地揭露一些有關性和個人生活的私人信息,因為我們不願意被别人知道。我們害怕嘲笑。”
幾個星期以後,我和艾艾一起在我的床上吃飯。我們喝了點酒,而且輕松地笑着,我也有些大膽了。我決定把這個角色扮演的想法說出來給她聽。我的心跳開始加速,不過我的神經和腎上腺激素又使我非常渴望和她一起讨論這個話題。
經過幾番欲言又止,我開始結結巴巴地說,我們是不是可以玩一個遊戲。她說,沒問題。“那我可以蒙上你的眼睛嗎?”她說,沒問題。我找了一條絲巾,把她的眼睛蒙了起來,然後我們離開了那裡。我“變”出了早就藏在冰箱裡的蜂蜜和杏仁。其實就這麼簡單。但是非常好玩,當然這也意味着我們的遊戲正式開始了。